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码字真的太难啦

码字真的太难啦

 

不可说,不可念

和宝宝的联文w @陆子衿 辛苦啦!
不喜勿喷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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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说【华熙昭视角】
我是个哑子,治不好的哑子。
师妹曾经为我的嗓子去云梦找过那里的仙女姐姐,师傅也在云台医会开始的时候在那里问过名医,但他们都说没得治。
我倒是无所谓,练剑是靠手,也不是靠喊,不能说话也没什么不好,活的长短也无所谓。人生在世,潇洒自由就行嘛。
但是师妹他们却很介意,师妹曾经老气横秋的说女孩子家家的,声音娇俏一点才好找婆家,虽然她说完就被几个师姐揍了,但我知道,她是为我好。
原因当然不是她说的那个不靠谱的理由,而是因为我哑不是天生的,而是中了毒,总是这样吊着,我根本活不长。
我在入华山前,是一个富家小姐。先母早亡,我爹寻思着我是个女儿家还得有个人照顾,便又给我娶了个娇俏伶俐的后娘。只可惜后娘心思活络的过了分,她先是投毒药哑了我,然后和她养在外面的姘头一起勾结山匪打算吞了我家的财产。谁成想山匪根本没打算和她分着吃这条大鱼,后娘胃口太大,却没有靠山,最后曝尸荒野也是定局。
可是我家上上下下几十口也没了,我因为外出侥幸留了一条命,那年我七岁,却明白了,人啊,心眼儿很坏,轻易相信别人,会让心口很疼。
我同时也明白了,不会有人再给我买一串糖葫芦吃了,我烧了一场大火,然后逃了。
一场荒唐的姻缘开始,一个荒唐的故事结束。
我只是有点可怜我家那些无辜的别人,应了这场无妄之灾。
那个时候我还小,却明白了我想活着,拼命的在冬天里挣扎,努力的活着。
再然后我被师傅捡了去,做了弟子。
我被喂了好几年的毒药,身体也彻底的养坏了,不但哑巴了,连带着整个人都呆呆的。
不不不,我是呆但我不傻,我只是反应慢一点。
虽然连带着我的绑定小仙女大夫都不信,每当我试图反驳她的时候,她就冲我笑笑,摸摸我的头发,瞬间我就觉得我就是无理取闹,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她说我呆。
小仙女是云梦为了避免我们华山这群不还钱的流氓医闹【师妹说的】给我安排的专属的大夫。
她叫云雍,比仙女还好看,我很喜欢她,嗯……想娶她做新娘子的喜欢。
但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张大夫说,我的毒已经进入了肺腑,所以我能活到二十都是老天保佑,而我遇到我的小仙女的时候,我已经十六了。我曾经也想着,死了也好,一了百了,不用喝苦死人的药,也不用再受那种折磨。
然而我有了我的光,我不想死了。
我十九岁的时候,身体越来越不好,有次在和云雍说话的时候,我眼前突然发黑,努力的眨了几下眼睛发现并没有什么改变之后我十分冷静的又眨了眨眼,深呼吸几下拽了拽云雍的袖子,她顿了顿后十分自然握住我的手紧张的问我怎么了,我对她笑笑,在她手心里写道,“我看不见你了。”
华山的大风刮过积雪发出沙沙的声音,她抓着我的手在抖,我把她按在我怀里,她靠在我肩膀上,肩窝里有湿湿的感觉,云雍哭了。
过了一会儿,她从我怀里起来,摸了摸我的头发故作淡定,她说,“没关系,怕什么。正好,我也不怕你医闹了,我一定会治好你。”
我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无声的说了个:“好”
我把她的手放在我的毛领子里,她捏了捏我的脖子,冰的我一抖,她却笑了。
不管什么时候,云雍在我这里都皮的像宁宁那样的小姑娘。
我后来的日子过的很舒服,基本属于衣来伸手,饭来张口。除了师妹时不时抽抽搭搭的要去医闹外,都很和谐。
我的身体确实是越来越差了,从内部开始腐朽,现在的我,只剩下一个好像很光鲜亮丽的壳,苟延残喘,苦苦支撑。
我好像在做一场不会醒的美梦,有我爱着的师门,我爱着的家人,我爱着的姑娘。
我的师妹寻双在云雍忙的时候就会和云雍的师妹舒窈一起来照顾我,寻双性子急,向来黏我,舒窈却是个踏实的,两个小姑娘在我还能看见的时候天天闹,笑的好看。我翘着嘴角,听着两个小姑娘叽叽喳喳,不知不觉就有种想落泪的感觉。
云雍背着我去找了很多方子,一样一样的和其他大夫研究。一天一天的摸不着影子,送来的奇奇怪怪的药却没断。
我喝了一口泛着腥气的药,假装它是酒一样吧唧吧唧嘴,然后一口气喝完,吃了一块云雍自己做的梅子糖。
我的毒不是很罕见的毒,难办的是它是好几种混在一起的毒物,而且它已经成了我身体的一部分,在不断的侵吞我的生机。
我一开始就清楚的知道我活不长,所以云梦派人来医治我的时候我已经准备好了拒绝的说辞,只是……一见到云雍,我就忘了。
美色误人这个词是有教育意义的,我用我多年磕药的经验证明了这个事实。吃了这么多年的苦药,也许只是舍不得我喜欢的小姑娘在那里期待的站着,一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我。
我们两个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就是这样看着我。就像是不小心跳出草垛的兔子,明明很紧张,却假装自己很淡定,看起来好像八方不动,然而拼命抖动的耳朵已经显现出了不安。
至今我还记得她因为太用力捏自己的衣角,差点把衣服拽掉的时候的惊惶,很可爱,可爱到想揉进怀里。所以当时我拉住不知道该做什么的她,在她手心写,:“你真好看,是仙女吗?”
她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晃了晃我的手,说,她请我吃糖。
我想着以前的事情,沉沉的睡过去,梦里面都是云雍身上清浅的梅子香气。
我变得越来越嗜睡,这证明,我的日子应该快到了。
我开始经常的在华山里面走动,听师兄师姐唠各家八卦,听小姑娘们笑着闹着,溜溜达达的去找劳累过度的我家小仙女,虽然我现在瞎了,但是并不怎么妨碍我在华山里面活动。
云雍的身体状况不知道为什么也不好了起来,她总是咳嗽,身上都泛着血腥气,也开始暴躁的抗拒我的触碰。
我知晓她的焦急,所以即便是她抗拒,我也是和往常一样抱着她,一下一下的拍着她,告诉她,【我在这儿,不要怕】。
她已经很累了,一停下可能就会崩溃,我劝她休息,可是她不肯。
云雍说“我不想休息。”
云雍说“我想多看看你。”
我牵着她的手,写了个好。
云雍抱着我,像个孩子一样一遍一遍的问我,:“熙昭,你会一直陪着我吗?”
我只是拍着她的后背,没有回应,她是知道答案的,关于这个问题的谎言我说不出,也不能说。时间与命对于我是奢侈的,约定也一样。
于是我只是拍着她,直到她因为疲惫在我怀里睡去,她抓着我的手,睡的很沉。
我摸索着用手点了点她的嘴唇,终究没勇气亲吻她。
云雍给了我糖,我便对甜上了瘾,可是没人告诉我,糖吃多了也会苦。
我闭着眼睛,听着屋子里面的细小的声音,我和云雍的手握在一起,十指纠缠。听着她小声的梦呓,满是惊慌的在梦里挣扎,她喊着,熙昭你不要走。我紧紧的抱着她,忽然落下泪来。
她说,熙昭你不要走,我求求你。
我忽然开始憎恨死亡,摸着云雍有泪痕的脸,我小声的呜咽着。
第二天她醒来就开始准备今天我的药,我回房间洗漱了过后,她的药就端了过来,不知道为什么,拿来这碗药的时候云雍好像很开心,她说她一定会治好我,我信她,云雍送过药后就接着忙碌去了。在药送来的时候寻双便来盯着我喝药,只因为之前我有偷偷倒掉药的前科,我笑笑,将药一饮而尽,然后含了一块蜜饯,听着寻双叽叽喳喳的说话。然后我忽然感觉喉头一甜,紧接着一大口血便喷了出去,我听着寻双的尖叫,模糊了意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打在我脸上,我想摸摸寻双的脸告诉她师姐要走了,只是我终究没了力气。
我本来想干干净净,无牵无挂的死掉。
可是我偏偏在这短暂的生命里爱上了一个人。
我听着寻双声嘶力竭的质问,“为什么”
脑袋里面突然闪过了我和云雍初见的画面,她在华山众人面前牵着她的师妹,有些局促的捏着衣角,可眼睛里面却又有好看的光。
我好想再见见我的小仙女,想和她走过河山,看看金陵的灯火,然后在江南的桃花树下面亲吻她,告诉她我喜欢她,好喜欢,好喜欢……可是,我的一生太短,甚至来不及好好的爱一个人。
有什么冰凉的东西顺着我的脸颊滑下去,我终是无力的阖了眼。
我的小仙女啊,后会无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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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念【小仙女视角】
熙昭去了的时候,我还沉浸在她也许会好的喜悦里。
最后一贴药,我用了我的一只眼睛为药引。用的是邪术的方子,想着以毒攻毒。我用了我自己试药,虽然这张脸是毁了,但是好在命保住了。所以我才敢拿去给熙昭喝。
只是我错了。因为我的药,她提前离开我了。我还在和舒窈说话的时候,熙昭的师妹寻双提着剑满面泪水的便刺了过来,我还没反应过来,舒窈便替我挡了这一剑,我看着舒窈身上的血,听着寻双哭着说:“什么怪才,庸医!你害死了我师姐!你怎么不去死!”
我听着她的质问,突然好想笑。
我也真的笑了,在我师妹脸色发白,惊恐的看这个我的时候,我笑着说,好啊,我去死。
我推开我的师妹,悄悄的把袖子里面的香囊递给她。然后我不顾舒窈的呼喊,夺门而出。
华山好冷的,不知道为什么会那么冷。
寻双的哭声一直在我脑海里回放,她说,你害死了师姐,你怎么不去死!
对啊……我害死了我的熙昭,我为什么不去死?
我打小喜欢钻研毒物,在医术上也有几分造诣。十七岁时熙昭的师傅到云梦求医,我听说了熙昭的病症觉得颇有兴趣,就答应熙昭的师傅,同她去华山治病。临走前我觉得也应该让我师妹长长见识,就把埋头于医书的舒窈也拽了去。
当时我只是想着,看个病问个诊,几天我就回云梦去了,可是谁成想呢,这一去华山,我就再没了回云梦的念头
我拎着灯兴高采烈的舒窈去了华山,然后被那里的冰天雪地冻的面目狰狞,旁边的华山前辈们在小声的说话,我拉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穿成毛团的小师妹站在一边瑟瑟发抖的等候,因为真的是冷,我把自己的衣服捏的皱巴巴的。就在这时熙昭被带过来了,她绑着马尾,额前坠着个血玉坠子,红色的璎珞垂在后面的马尾上,一身血玲珑穿得十分好看。她拉着我的手,冲脸色发白的我眨了眨眼睛,用手指在我手心里写,:“你真好看,是仙女吗?”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悄悄的红了耳朵,她的手暖洋洋的,让我不想放开。
我怕自己的心跳漏出来,于是我对她说,“我请你吃糖。”
她笑眯眯的冲我笑,在我手心又写了个好,她的眼睛是偏浅的琥珀色,比一滴醉还好看。
那天的糖我不知道甜不甜,只记得后来她踩着雪舞剑给我看,红衣翻飞,就像是一只蝴蝶,停驻在我心里,就再没有离开。
我爱着的姑娘,叫华熙昭,名字听起来就暖洋洋的。就和她的人一样,我好喜欢她,想和她一辈子在一起的喜欢。
她总是夸我长得好看,可是她自己笑起来有多吸引人她却一点也不明白。每次她傻兮兮的看着我笑,我就觉得心跳都停了。
要是她和我医闹,我肯定让她闹一辈子。什么仙女气质,什么高贵优雅我都不要了,我就想让她牵着我,对我再笑一笑。
就像初次见面的时候,她对我做的那样。
医者不自医,喜欢这个病,症结在她,我就不治了。
我悄悄的喜欢着熙昭,却不敢告诉她,只能仗着自己是她的大夫,仗着这种亲密的关系肆意妄为,小心翼翼的藏着自己的心思怕被她疏远。
我一直在寻找各种各样的方法,想守护我这一点点的幸福,但是她的病还是越来越重,我忧心忡忡,却无可奈何。
每次看她喝药,我都想替她受罪,但是我不能。我是她的大夫,我要对她负责,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在她喝完药之后,奖励她一颗我做的糖。
但即便是用药续命,在一次大雪后,她还是看不见了。
这是她病入膏肓的预兆,也是我要失去她的预兆。
我以为我自己已经能够很平静的正视这个事实,但是我没做到,我满心的不安与惶恐都被她感觉到了。她拍着我的后背,我窝在她怀里,一遍一遍的叫她的名字,每叫一遍,她就会在我手心点一下,不厌其烦的用她的方法答应着。
我答应了我要治好她,我食言了。
我独自一人在房间里面哭泣大喊,崩溃的摔了所有的医书。舒窈听见了我的动静,她说,师姐,不怪你。
怎么能不怪我呢?怎么能不怪我……
熙昭是个多好的姑娘,是我太无能。
我谁也救不了。
很多闲暇的时候我都在想,如果我告诉她我喜欢她,是不是我就会少一点遗憾,我不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最后我什么办法都没有了,我才动用了那个方子。
方子叫【解愁】,是我师傅早年从西南的巫蛊之地收来的,药效是续命,材料要求最苛刻的,就是要用制药人的眼睛。
我用我的眼睛为药引,加入十几种药草毒物,做成了两份汤药。
我知道我快疯了,快被这种无能为力的感觉逼疯了。
两份汤药,我煎好喝了一份,第二天我还活着。
所以我才会拿去给熙昭,我还记得她接过来的时候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温柔。
我亲手毁了我的幸福,害死了我的熙昭。
外面忽然又下起了雪,我远远的看见寻双安葬了熙昭,正在向乌木棺材上填土。
怎么可以呢?怎么可以!她是我的,我的!
我疯了一样的用轻功扑了过去,劈开了棺木,紧紧的搂着熙昭,跪坐在棺材里,舒窈伸出手要来拉我,却被寻双一掌拍到一边,用剑钉在了地上。
我抱着熙昭,看着两个眼睛发红的小姑娘,
笑着说:“我不能替她死,让我陪她一起死吧。”
我看着舒窈瞪大了眼睛,小声的脸色苍白的哀求着寻双,说不要,然而寻双却没理会舒窈,这个小姑娘收起了软糯的外壳,冷硬了起来,她封死了棺材,一下一下的填好了土。
我的周围一片黑暗,我却释然了。
我留给舒窈的锦囊是我曾经的痴念,是一个蛊,我将介绍塞在了里面,它叫【迷心】。
迷心之蛊,到底迷了谁的心呢。
我只是怕舒窈和我一样走错路,不能回头。
我旁边睡着我最爱的姑娘,我靠在她身上亲吻着她冰凉的嘴唇,
一遍一遍的说着不会有人回答的喜欢,
“我喜欢你啊,傻瓜……”
我喜欢你啊……
我想起那年初见她好看的笑,想起她为我舞剑的时候,扬起来的衣袂。
此种相思不可说,生死相别不可念。
我爱着的姑娘,我来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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